道:“其它有什么不会的我都可以学。只有一桩事,我一定不会。”
燕景瑜饶有兴趣道:“是什么?”
东方既白语出惊人道:“我不会生孩子。”
燕景瑜被这话惊得笑得停不下来,直扶着桌角哎呦。
东方既白皱了皱眉,不解道:“难道已经出了什么法子,能让男人生孩子?”
燕景瑜捂着嘴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赵恒逸等人也没忍住,大笑出声。
东方既白皱眉道:“有那么好笑?难道不是事实么?要我生也太难为我了。”
燕景瑜一边笑,一边摆手道:“殿下别说了。”
好一会儿,燕景瑜才缓过劲来,嘴角压抑不住地说了一句:“殿下真是个妙人。”
东方既白全程不明所以,脸被他们此起彼伏的笑声尬得红了个彻底,再度发问:“真有那么好笑?”
燕景瑜摇头,半解释半开玩笑道:“这话,殿下说,它就是……”
燕景瑜努力憋住,不把笑话二字说出口,顿了顿,理清思绪继续说:“殿下像一张白纸一般,太干净了。”
东方既白耳尖一红,不满道:“那不如直接说我傻,何必拐弯抹角?”
燕景瑜嘴唇微扬道:“那倒不是,只是某些方面稍显笨拙些。”
东方既白心道,笨就笨吧,傻就傻吧,就当傻人有傻福了。
两人用完膳后,侍女拎着汤瓶款步而来,将汤瓶置于桌案上便行礼告退了。
燕景瑜拿起汤瓶给东方既白倒了一杯茶汤递给他,“这是燕国的茶,没有楚国花样多而雅,直接用雪水烹的,殿下试试看。”
东方既白拿起微抿了一口便放下了。
“不合口味?”
东方既白微笑着解释道“茶香浓郁,口齿留香,倒也不错。只是旧疴未愈,不宜饮茶。”
燕景瑜微皱了皱眉,关切道“还没好?”
东方既白轻轻摇了一下头。
燕景瑜也没多问,她没有逼人剖开旧伤给她瞧的癖好,况且能把人逼疯的字句能有多残忍,她也几乎可以预想到。
天色渐渐擦黑,秋日里的黑暗来的格外的快,东方既白见状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