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,在地上走出一条直线,大手一挥,“不用,我还能走,不会从马上摔下来!”
梁景春长叹一口气,“好心当成驴肝肺,我是担心你们喝了酒再吹冷风,染上风寒。”
秦景可以肯定自己很清醒,但孙安丰的状态他就不敢恭维了。毕竟,醉鬼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。“麻烦你了!”
梁景春见状,吩咐亲兵,“准备车马。”
秦景感激地点点头:“多谢,屈校尉他们就拜托你了。”
梁景春摆手道:“小事一桩,你们路上小心。”
待秦景将孙安丰塞进马车,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,梁景春才抬脚走向刚才饮酒的营房。
站在门口,望着里面一群醉醺醺的人,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一群醉鬼。”
想来前一阵,他们一群小狐狗聚会的时候,他的样子恐怕比现在强不了多少。
梁景春指挥军士,将这些人送回营房安置,脱衣洗漱这些服务就别想了,能把他们送回床上就已经是莫大的温柔。
段晓棠新年休整,有时在大营,有时在王府,毕竟后者的条件肉眼可见的好。
至于放出去的那副麻将,段晓棠也一直没往回收,任由它放在厅内,供将官们消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