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来,讨要过何春梅母女三人工钱。
规矩摆在那里,徐达胜咬紧了牙一个子都没给。后来才有何春梅领了工钱后花钱免灾的事。
晁瑜英摸着麻将牌的手指微微一顿,“何管事和家中有……有误会?”
林婉婉才不描补呢,“高德生往年在外跑商,他在家里时还好,一旦出门,婆家就磋磨她们娘几个。后来春梅直接带着两个女儿住到作坊里去了。”
当初高德生若是折在华阴的私兵窝里,何春梅母女三人的下场不会比晁瑜英强多少。
后来还不是借口怕受牵连,把他们这一房分出来,实则是赶出来了。
不过事情也说不准,何春梅性子要强,又有一门安身立命的手艺,未必肯认这个命。
晁瑜英忽然感觉面色有些发烫,别人都能自己跳出火坑,主持家务,她却只能愣在原地等人搭救。
张法音只在分红会上见过何春梅一面,瞧着说话做事是个果断的,哪知道背后还有这样一段不堪的过往。
祝明月轻嗤道:“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。”
好在何春梅自己立得住,两个女儿能体谅母亲的难处,如今的境况已经算是很不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