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姻既未能生效,从今往后,我与袁小姐两不相干,嫁娶自由。”
又是一个惊天大雷,群臣被炸个无声。
袁韵傻眼,连哭都哭不出。
风铭却已经不想说再多,转身而走。
“九哥……”没想到风铄又站了出来。
风铭只好又停下一笑:“对了,还好,父皇还有你这个儿子。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顿时脸色一变。
风铭还记得,风铄曾经说过,若是有朝一日,临国统一了南庆,再无外族异邦之说,那么他才能真正的‘自己’人。
言犹在耳,风铭又望一眼临帝的方向。
那个位置,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啊。
风铄是不是最好的人选,他不确定,但他能够确定,作为君主,他一定比自己强。
“钟先生,或许我未能如您所愿坐上那个位置,但完成您的心愿也并不一定只有那一种方式。”风铭在心中默默对钟与说话。
“铭儿……”
“九哥……”
“王爷……”
“奕王殿下……”
无数呼唤声,风铭都抛在身后,眼前唯独还浮现钟与那张常年带着病容的脸。
“钟先生,我向你发誓,余生必定竭尽所能,扶危救困,尽一切能尽的力量帮助更多人。”风铭边往外走边在心中向钟与发誓。
他不关心旁人作何感想,只不想一人黯然离开。
没有想到,离开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真正胜利。
或许他没能赢得天下,但他赢了自己。
风铭飞快离开皇宫。
瘦猴驾着马车,带着他直奔元家在锦都的宅邸。
结果赶到一问,元亓根本没有回来过。
这个时候她能去哪里?
周敞灵机一动,风铭福至心灵,同时想到了一个地方。
风铭立刻让瘦猴驾了马车出了城东,一路追赶,去到元家在城郊的别院,当初为元亓庆生的地方。
风铭赶到别院,上到观星楼的时候,正是金乌西沉,霞光满天之时。
元亓正独坐观星楼顶的窗前眺,清风习习,山峦叠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