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成婚之后还尚且敢擅自离开的更是未有先例,若是依照民间律法……背夫逃离者,还要依情节、动机严重与否,酌情判罚。”
这个回答,倒是令周敞脑中一亮。
裴厉也算是个能见风使舵的了,这个说法可是很有余地呐。
元亓秋泓潋滟的眸子则是波澜不惊,平静无波,只是在向上颔首:“陛下,民女一人做事一人当,罪不祸及家人。”
袁韵瞧着风向不对,再行煽风点火:“陛下,此乃重罪,有损我天家颜面,元家乃是是欺君罔上,元家前任家主在其女犯下如此重罪之后不但包庇,还奉为下一任家主,可见元家浑没将纲纪伦常放在眼里,更没将陛下放在心上,元氏一族都该同为大不敬之罪。”
“这……”临帝脸色阴晴不定。
周敞则冷笑出声:“刚才还在说元家有功,要行封赏,现在又说元家有罪,要判刑获罪。父皇,若是真以此借口令有功之家获罪,恐怕会让人觉得朝廷反复无常,陛下凉薄,落人口实呐。”
临帝又被戳中心思。
元亓不懂这些规则,还在一味硬抗:“陛下,此事乃我一人所为,与家人不相干,祸不及家人啊。”
自打下定决定离开奕王的那日起,元亓不是没有权衡过后果,但也的确没有想到过,会被人如此利用,扩大到这般严重程度。
更何况,后来朝廷礼部下了令文,褫夺了她的封号和位份,事情也就该算是彻底了结。哪里想到还能生出更大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