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马急报,也好赶在显王兄回到锦都前,让陛下得知,也好稍作宽心。”周敞虽然面上带着淡淡微笑配合蒋孟,但目光总是不经意落在蒋孟手上的檄书上。
蒋孟加官进爵,但显然那檄书上对奕王就只字没提了。
先前听吴岭的意思,蒋孟私下还有多方渠道,始终与锦都保持着联系,就是还有不少消息,却显然没有一点儿关于奕王的了。
临帝再不待见奕王这个儿子,如也不该连一个字都不给吧?
每每一想到这个,周敞都心底发冷。
蒋孟却不知周敞心里在想什么,连忙答应:“这是自然,下官必定八百里加急报与陛下,并且这场翻身仗多亏奕王殿下智计无双,下官必要附上详书,绝不能让殿下的银子白流。”
“银子?对了银子……”一提到银子,周敞就毫不犹豫地将奕王的父子情抛在一旁,“差点儿忘了,旁的都不要紧,蒋兄一定要看好从战场上收回来的银子。这些银子虽说是用来犒赏三军,但绝不能被小人贪墨。”
“殿下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在肚子里。”蒋孟拍拍胸脯,“我蒋孟帐下没有那样的小人。”
没有才怪呢?
有人的地方就有贪婪。
不过,周敞怀疑,现在不管说什么,蒋孟都在兴头上,是听不进去的,还是自己多留心就是。
况且,如今军营彻底成了蒋孟的地盘,周敞也不好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