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不再推辞。
但临回屋前又不忘拜托陶大娘,若是元亓先醒了就帮忙给她先吃些米汤稀粥。
之后周敞先回了瘦猴的屋子,又将蛤骨粉冲了当药,给瘦猴喂下去些,这才在另一头炕上躺下。
刚吃了饭,胃不舒服,疲乏至极一时却又睡不着,脑袋里杂念纷飞,一会儿担心高远和柳娥,一会儿又担心官船被烧,上面可是十万石的粮食加上药材,越北前线的将士又该怎么办?
还有那些刺杀奕王的人,绝不像是普通水匪,能够组织起这么大规模袭击的人也绝非等闲之辈,倒像是勾结官府后的所为。
本来该想办法求救,可这个时候万不能轻易求错了人,尤其是官府中人,一不小心反而暴露……
周敞思来想去,又盼着元亓和瘦猴能够挺到大夫到来,好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日头偏西,该是大半天睡了过去。
周敞自我感觉了一下,头不那么疼了,但身体还是酸痛,起身从水壶里倒了水给自己灌下,然后又倒了碗水给瘦猴慢慢喂下去。
瘦猴喝水的时候迷迷糊糊哼了几声,但是始终没醒。
只要还能出声,周敞就全当是好迹象。
照顾完瘦猴,又想起元亓,周敞就又出屋往隔壁元亓屋里去。
元亓的屋子此时敞开着门,一进去陶大娘和女儿也都在房里。
周敞先是惊喜,元亓竟然能够已经坐起来,并且正同母女儿人说话。
一见周敞进来反而吓了一大跳,好像全然不记得昨晚的事情:“你、你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