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王的山贼?还是外来过路的劫匪?甚至是不是临国人?还是异邦外匪?”
“不知道。”文倾言回答了所有他能回答的,自觉再没什么好说的,起身送客,“奕王殿下要问的已经问完了吧?在下也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您也就此离开吧。”
周敞脑袋里想法纷杂,一时也理不出头绪,的确想不出还有什么问题要问,也就站起身来,确还是没忘今日目的:“你要想清楚,你就算带了兵前去也未必起什么作用,而冲动之下,另娶她人……”
“不必多言。”一提此事,文倾言就好像被什么刺到,立刻炸毛,“呼啦”拉开房门,撇下一句,“我再不济,也全是为了她,总比你躲在帝都,一心贪慕繁华来得好。”
情知文倾言这般反应不对,但周敞该说的也都说了,再要强行阻止,以她或者奕王的立场,都没有充分理由。
错失美男,于她或者元亓或许都是损失。
但元亓未必不能承受,而她嘛……
经过几次相处,身为“颜控”的周敞虽然还是吃文倾言的外貌,但就算是天姿国色也抵消不了愚蠢消磨的耐心。
周敞无奈摇头,对方执意送客,她也只好往外走。
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。
文倾言却又在身后问出一句,声音颤抖又微弱:“那玉佩是她送给你的,还是、还是……你,不……,她是不是不小心落下了……?”
周敞几乎听不清,更不明文倾言为何这么问?
难道不是元亓送的,还是她故意偷的不成?
“你说呢?”周敞侧回头,眼尾余光就扫见那几近破碎的星眸,到底于心不忍,“那玉佩是因我而碎,她不过是留给我做个纪念。所谓玉碎难全,你也不必多想。你信不信都好,我与元亓虽有皇帝赐婚,但没有洞房,到底只是一场假夫妻。你们若是两情相悦,你就该再三思而行,今日拜堂之举,是否还要继续下去。”
文倾言再次听到周敞亲口确认与元亓是假夫妻,骤然再次咆哮:“我都说了,我不在意、不在意,你为什么还要再提?为什么、为什么……,真的错过,错过了吗?”
他一路追元亓追去北既。
他和元亓本也不缺单独相处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