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镇压,还做过一场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,因此当地百姓都不敢轻易往后山去。”
“这就对了,这不就是欲盖弥彰嘛,再明显不过。”周敞更加肯定,“难怪啊、难怪,先前你跟踪了彭良那么久也没寻到线索,而他忽然殷勤陪母亲去安乐寺吃斋念佛。岂不就是趁了半夜去了后山……”
“砰……”高远已经一拳砸在手边的扶手上,“是啊,当初属下竟然毫无察觉,那厮实在可恶,谁能想到那厮竟然会在佛寺那种清净之地做那等卑鄙龌龊之事。”
“唉,前事不必提,”周敞摆摆手,“当务之急是先确认了柳娥还在那里,咱们再设法营救。”
“是。”高远站起身来,应声退下。
接下来两天,周敞每天早上起来先去看望景姑姑。
景姑姑却始终昏迷不醒。
孟有方孟大夫自那日之后就一直住在奕王府,守着景姑姑的伤情。
裕春堂的褚神医则是隔一天一来,还带来许多名贵又稀缺的药材,专治烧伤烫伤,助景姑姑度过危险期。
云化子道长早已云游四海去了,行踪难料,无论怎么打听也都下落全无。
周敞也就彻底放弃希望。
每日默默祈祷,盼望景姑姑吉人自有天相。
另一边,高远不知从哪里拜托的什么人,总之确认了柳娥确实被关在安乐寺的后山。
不但如此,一直找不到的彭良也正是躲在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