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性命,本王希望你能继续做个劫富济贫的侠盗,那也就不枉了。”
马飞虎一呆,怎么也看不透面前之人。
周敞又摆摆手打发,想不明白的问题已经不可能再从马飞虎身上得到答案了。
马飞虎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又似乎想不明白,茫然转身要走,忽又转回头来,一拱手:“王爷既然肯放我一条生路,我马飞虎行走江湖向来最讲的就是一个‘义’字,就也给王爷一个消息,算是报答。”
“什么?”周敞并无期待。
马飞虎脑袋一扬:“当初我杀兵部尚书小姨子的事情,那是因为他小姨子正在与他家一个护院乱搞,被发现还大喊大叫。”
“这个本王已经知道了,没什么新奇。”周敞实在已经不感兴趣。
“那王爷是否知道这个小姨子与彭派那老小子也有一腿?”马飞虎似乎一心想要报答给奕王点儿什么,“彭派是个怕老婆的,本来就胆战心惊怕事情败露。我杀了她,就算是给彭派帮忙。”
“这都是可以想见的,没什么新鲜,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夜已深,周敞可没闲情跟马飞虎耗功夫。
“嘿嘿……”马飞虎嘚瑟一笑,“听说月前邀月坊中丢了个舞女,还与王爷有关,那舞女藏在哪里,我知道。”
“什么?”周敞和高远同时惊呼。
高远的刀立即指向马飞虎:“说,她在哪里?”
周敞则问:“你怎么知道,你不是说一直被关小黑屋吗?”
马飞虎丝毫不介意高远的刀,笑得更加放纵:“哈哈,是被关起来,但我马飞虎又岂是轻易就能被关起来的人。”
“说重点。”周敞实在不耐烦这等胡吹大气。
马飞虎扫兴,但话不能停:“我被关在一间小院里,每日有人送饭送水,且他们为了确保我无二心,隔三差五就找人跟我说话,还问各种问题。且说行动之前,也要提前预计,我马飞虎之所以从来没失过手,也是因为从来做没有准备之事……”
“说重点。”周敞不得不再次催促。
高远已经青筋暴起,再啰嗦恐怕刀尖就要递上去。
马飞虎咽口吐沫:“时间长了,那几个轮流看守我的人也就放松警惕,时常拿些酒菜来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