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飘飘欲仙。”
周敞瞟上一眼酒杯中红色液体,拿起来闻了一闻,一股极为熟悉的幽香就唤起了某些记忆。
不是尤万的记忆,而是那晚皇宫年夜宴,她喝到的蜃国贡酒,里面就有这种花香气。
不禁问:“这酒哪来的?”
尤万的记忆里可还没有这种特殊的花香气。
黄三掌柜笑容神秘:“虽然邀月坊大部分的进货渠道还在老东家手中,但新东家那边也有自己的渠道,这酒是外邦进贡,里面的东西也是来自异域,很受欢迎。”
“你刚才说,喝了能让人飘飘欲仙?”周敞始终有个心结,年夜宴那晚她醉得实在太过奇怪。
既然这酒和里面的东西都不出自尤万,却又有神奇功效,那就更是奇上加奇。
黄三掌柜回头先将上菜的伙计都打发出去,才又道:“殿下,刚才小的是故意那么说的,想要飘飘欲仙之感,可还要多加料,殿下要不要尝试尝试?”
周敞已经不知道这个黄再胜是搞什么名堂,怎敢轻易以身试药。
瘦猴一直侍立在后亦提醒:“王爷,听说那些东西都伤身体的。”
黄三掌柜不以为然:“旁的地方卖的品相差的,或许如此,邀月坊中的东西都是经过名师调制,效果奇特,且没有副作用。”
名师?
周敞认识的“名师”就油中尤一人,因此摇头拒绝。
黄三掌柜也不争辩,但出于职业习惯,又问上一遍:“殿下要点几个姑娘吗?还有歌舞、清谈,地下还有赌坊,一楼大厅的歌舞在这里也能看到,若是要小倌,或则其他特殊要求,只要说得出的,邀月坊都能办得到。”
这一点,周敞倒是信。
如今交在端王手上,更是什么底线也没有了。
正在这时,忽然下面一楼正厅之上一阵喧哗之声传来。
其中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尤为突出:“来、来,都来,今晚第一轮和最后一轮都是本少爷请。”
周敞正好不愿再涉及找女人的话题,顺着声音往下瞥了一眼:“下面那人是谁?”
黄再胜连看都不用多看一眼,仅凭声音就能回答:“殿下,那是兵部尚书的独子,彭良彭公子,他是这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