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灿说着,气的胡须震颤,身子止不住的出现轻微的颤抖。
郑芝龙闻言后满脸错愕,看着熊文灿良久没有开口。
“大人,我这么做也是为自保,如果皇上真因为刘家村案迁怒于我,至少我要有保命的底牌。”
熊文灿听到郑芝龙的话,眼中的气愤之色更重。
“愚蠢!”
“你私下里的小动作连我都瞒不住!你觉得能瞒过陛下手中的暗卫吗?
信不信在现在的安平城中,肯定有着大量的暗卫密探和锦衣卫缇骑!
当今圣上是个暴君,同时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!当朝国丈周奎,魏国公,南京六部一众部堂,哪一个不比你强?
最后呢!江南之地被一锅端!陛下哪怕是撑着江南赋税之地崩溃,也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,你真以为凭借一些手段控制了福建,皇上能饶得过你?
罢!罢!罢!看你这样子,我说什么也听不进去!今日当我没来过!从明日起,你我恩断义绝在不来往!”
熊文灿愤恨的丢下一句迈步就走出堂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