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王?呵呵,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!”
徐弘基在一旁冷笑出声。
“秦王现在被圈禁在十王府,连府门都踏不出去一步,就算勋贵支持也没用,大明早就不是勋贵的天下了!”
“英国公呢?他可有表态?”福王再次询问道。
“还没有,魏国公目前在山海关,小人派出三波人都没有见到他的面。”
“这个老狐狸!当年泰昌爷,天启爷都是如此,没想到如今还是这副作壁上观的态度!”
“老国公,你的意思是?”福王看向魏国公有些疑惑。
徐弘基解释道:“很简单,他不想掺和争斗,张家一直在京掌握兵权,虽说当今皇帝整顿京营,张维贤的兵权被削弱,但是别忘了,张之极还在军中,而且已经任职总兵官,手下十六军战力极强,而且在军中人脉广,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。”
福王眼神接连闪烁片刻后:“老国公,这可如何是好?若是得不到兵权,万一那些悍将从草原回来,发现皇帝死的蹊跷,一旦生乱,该当如何?”
徐弘基沉思片刻后,眼中闪过一抹决绝。
“我已经给南京去信,只要皇帝身死,立刻戒严南直隶,江浙,举兵二十万作为后手,一旦草原大军归来生变,咱们手中有兵马钱粮也不足为惧!”
福王听着徐弘基的话,顿时沉默下来。
“老国公,这一步最好还是不要走,眼下大明内忧外患,若是在起兵乱,可是便宜了外族人。”
朱常洵是有自己想法的,他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大明朝,只要自己登上皇位,就能展开拳脚慢慢实现心中韬略,若是出现兵乱,草原上的十七万精锐大军可是能硬刚建奴的存在,他心中对江南的卫所兵实在没有多少信心。
“老国公,本王有个想法,不知能否试试?”
徐弘基看着朱常洵,瞬间看穿了后者的心思:“殿下请讲。”
“能否让韩爌和李标在本王登基前弄出一道旨意,把秦良玉调回四川,剩下的兵马分别充入边军,这十七万人就可以分化之。”
徐弘基摇头道:“不可能,韩爌虽说是东林党人,但是他极为爱惜自己的羽翼,平日里南京的人想借韩爌的嘴说话,都得兜个大圈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