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诏、无令调兵,你可知是何后果?”
“李大人,末将是尊徐都督之命拿人···”
刘孔昭开口说到一半,直接被李信打断。
“既然是尊徐都督之命,那便拿出手令来!亦或是朝廷的相关文书!”
刘孔昭闻言顿时沉默下来。
严呈是他对外借案犯的名义,将其藏在水师,这种事根本没法出文书,一旦出了文书,就需要在六部、督察院等衙门上报,一旦有了文字记录,那严呈可就真成了案犯,在说了,报备出去后,那不是告诉所有人,严呈在自己的水师大营藏着吗?
“李大人,文书我现在拿不出来,不过此事确实是徐都督交代过的事,案犯严呈在江宁水域偷运私盐,被操江衙门差役人赃并获,因涉嫌私盐数量巨大,徐都督才亲自过问,此事在操江衙门人尽皆知!
如今案犯被贼人救走,本都督不可能坐视不理!”
“放你娘的屁!老子在说一遍,抓捕严呈的是锦衣卫的人,本官乃北镇抚司千户,陛下钦点护送三位钦差来南京的天子亲军!睁开的你狗眼看清楚了!你身为大明诚意伯,不一心忠于陛下,甘于他人鹰犬,当真是不怕天子降罪?”
卢建兴直接出言一阵怒骂,刘孔昭脸色一阵青紫,却无言可对。
“锦衣卫听令!”
李信高呼一声,周围的两千锦衣卫齐声高呼一声。
“钦犯严呈已经归案,各队有序撤走!”
“刘都督,明日本官在议政苑等你对今晚私调水师之事做出汇报!”
李信丢下一句话后,直接带着锦衣卫和燕客等人大摇大摆的离去。
刘孔昭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,脸色阴沉的能滴出血来。
“踏马的!一群废物,连个人都看不住!老子养你们何用?”
刘孔昭怒声说着,抬手一鞭子抽在坐营官刘飞的身上。
“伯爷,末将知错,咱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刘飞忍痛开口询问。
“怕什么!严呈的家人都在咱们手中,只要他识趣就不会乱说什么!把人带回去,我要去见老国公。”
刘孔昭说着,策马匆匆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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