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孔尚贤倒地彻底身亡后,刘香把绣春刀插在后者的尸体上,关好房门,悄然离去。
没多久,随从就发现房中倒在血泊中的孔尚贤,带着惶恐跑到大兴县衙报案。
第二日一早。
在文渊阁和袁可立、孙承宗、周遇吉三人进行作战推理的朱由检就收到李若琏的汇报。
“陛下,孔尚贤在大兴县福生客栈遇刺身亡。”
“嗯,朕知道了。”朱由检专心的盯着地图,也没抬头的招呼一声。
“等等!你说谁死了?”
“回袁阁老的话,孔尚贤。”
“孔尚贤?他怎么死的?”
“在客栈中被人用刀捅死,不过现场留下了一把锦衣卫专用的绣春刀。”
李若琏硬着头皮解释道。
“袁爱卿,孔尚贤是谁?他死了,你为何如此紧张?”朱由检疑惑道。
袁可立深吸一口气解释道:“陛下,孔尚贤是孔胤植的二叔父,曾袭任衍圣公,他在孔府的地位仅次于孔胤植,现在身死,此事定有蹊跷!”
“李若琏,你刚才说现场留下一把绣春刀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锦衣卫做的?”
“陛下,这不可能!锦衣卫第三准则便是人在刀在,若是锦衣卫做的此事,绝不对把刀丢在现场!而且没有陛下的命令,锦衣卫不可能动私刑!”
李若琏急促的解释着,从他接任锦衣卫以来,锦衣卫整体情况良好,从没出现过违纪乱法的事。
在他得知此事后,亲自在锦衣卫中调查过,没有人出现过丢刀的事迹,同时也无人敢无令杀人!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朱由检有些疑惑,他现在所有的精力都在对付建奴联军上,这突然出现的孔尚贤身死事件,着实超出了他的意料。
“陛下,臣知道了!或许是南京的锦衣卫!”
李若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大明朝的锦衣卫除了京城外,在南京还有一处锦衣卫,只不过南京的锦衣卫只有南镇抚司,其存在主要是为了维护南京这一留都的秩序以及相关的军事管理等。
朱由检被李若琏这么一提醒,心中顿时一惊。
这么看来,此事定然不简单,绣春刀是锦衣卫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