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吗……
这一刻。
寒风凛冽的世界变得温暖如春了。
阴霾笼罩的黑暗被阳光驱散了。
曹子路脸上浮现一丝傲娇，但依旧装出一副冷静平淡的样子，说道：“我会继续担任传播者，如果你相信我的话。”
语气尽可能的平淡了，但嘴角扬起的弧度跟ak步枪的后坐力一样难压。
凌东雪面容舒展开来，轻声说道：“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吗？”
“我们凌家可以全面配合。”
她直接跳过了刚刚的这个话题。
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，或者是……超出了预期的答案。
没有勇气去奢求太多。
江渊冲着两人微微一笑，说：“等下会统一进行安排，不用着急。”
说完，便走上了会议室前方的讲台上。
目光扫过全场。
在场这些高层们，一个个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复杂。
等同于是，屹立几百年的善悯，竟然被这么一个十九岁的青年给全部灭了……
甚至如果不是江渊主动承认，他们或许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。
都被江渊给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恨……一点都没有。
每一个醒悟过来的迷惘者，都不会去憎恨救赎组织的人，基本没有意外，全都憎恶着恶魔阵营，或者他们以前的那个自己。
以破惘者心甘情愿投入恶魔阵营的，都是天生破惘者。
这种后天破惘者……
几乎没有成为了破惘者后，又转头继续主动投靠恶魔阵营的情况发生。
也别几乎了，纯粹就是没有的事儿。
找到了自由，谁还愿意去当一只被圈养起来、连击杀自己的亲人都毫不手软的牲畜？
说牲畜绝不过分，信徒、狂信徒，就是恶魔养殖的牲畜。
所以对江渊，一点都恨不起来。
“看来这两天大家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，这很好。”
江渊微笑说道：“也免得我去麻烦的更换人选了。”
“直接说正事吧。”
“今天开始，依旧按照善悯以前的模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