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“你若真有此心,我大秦铁骑也绝非吃素的。”
“不过,我更相信,咱们之间,合作远胜于对抗。”
拓跋因抚了抚身侧的马儿,那边已经有人在催他了。
“有劳你,替我看顾好离桑。”
“只要她在一日,我西域铁骑,就不会踏入大盛边境半步。”
秦墨闻言,神色微动,倒也并不惊讶。
“你并非受人束缚的性子,更不在意世俗眼光。”
“为何没有强逼离桑就范?”
若是他想,便是求娶一个公主守卫和平,父皇也是应允的。
想办法让父皇赐下和离书,再求娶一个离桑自然也不难。
拓跋因笑了,“你会强迫柳如烟就范吗?”
秦墨一愣,便见他翻身上马。
“喜欢一个人的前提是尊重她的意愿,这是我母妃教我的。”
“我没有道德观念,不受束缚,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“我不能要求她也这样。”
秦墨抬起头看向他,唇角含笑。
若西域下一任可汗是这样一个人,想来两国交好会是顺理成章的。
“走了,保重。”
拓跋因摆了摆手,驱马前行。
城楼之上,柳如烟与离桑并肩而立。
“不去送送吗,今此一别,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。”
离桑摇头。
“不必,我既无意,又何必给他徒增留恋。”
她目送拓跋因走远,便转身下了城楼。
远处纵马而行的拓跋因似有所感,回头看了一眼城楼之上,只看见站在那里的柳如烟。
他知道,离桑来过了。
拓跋因唇角微扬,“再见,离桑。”
西域人过来的时候,带了几千精锐,一直埋伏在城外。
原本是要帮衬太子逼宫,趁机为西域牟利。
却不想计划有变,全然没有派上用场。
如今他带着这几千精锐踏上归途,马蹄扬起的尘土在夕阳下弥漫。
行至城郊的福清寺,拓跋因与身边的亲卫耳语了几句,独自一人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