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日两次,外敷。”
拓跋因打量着她,唇角依旧带笑,却威胁意十足:
“你是个很狡猾的人,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,否则……嘶——!!”
离桑将抄捡起他先前的绷带,将药粉倒了上去。
没等他说完,抬手一把按在了他的伤口上。
拓跋因疼得倒吸一口气,连忙伸手接住离桑按在他身上的绷带。
刀收回去了,离桑侧身坐在柳如烟面前,防止他再搞这种动作。
拓跋因系好绷带,又收好离桑的那灌药粉,手虚扶在胸前,对离桑躬身行了一礼。
“多谢,以母神的名义起誓,我一定会报答你。”
“姑娘还没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?”
离桑冷眼看着他,没说话。
拓跋因那双蓝色的眼眸对上离桑略带深意的目光,微微一愣。
“你……”
下一刻,眼前一黑,整个人直接栽倒下去。
离桑看着那人高马大的男子轰然倒地,终于是松了一口气。
有一点拓跋因没说错,她的确是一个狡猾的人。
离桑取出银针,抬手扎在柳如烟的穴道上。
很快,柳如烟便皱着眉,轻哼一声醒了过来。
她揉了揉酸疼发麻的后颈,有些茫然的看了离桑一会儿,才突然反应过来。
“那个人呢?”
离桑指了指地面,“撂倒了。”
柳如烟松了一口气,又有些崇拜的看向离桑。
“离姐姐,你好厉害!”
她从禅榻上翻身起来,瞪着地上的拓跋因。
“离姐姐,现在怎么办?”
离桑道:“福清寺丢了宝物,来寻人的却是巡防营的将士,此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“这人来自外域,身份成谜,其中关窍复杂,我们还是少沾染为妙。”
柳如烟思忖片刻。
“你是说,福清寺以失窃的借口四处寻人,实则是在找他?”
离桑颔首,她正是这个意思。
柳如烟起身走下来,盯着昏迷过去的拓跋因转了一圈。
“那我们要把他交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