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脉,发现只是昏迷过去了,没中毒也没受伤,这才心下稍松。
那人觉得惊奇,躬身站在榻边。
“你们中原女子都如你这般有意思吗。”
冷静从容,处变不惊。
不仅能言善辩,还会医术。
离桑皱着眉转头看向他:“中原男子不会离女子这般近,公子,入乡随俗。”
言下之意,你能不能离我远点。
那人眉头微挑,似乎对公子这样的称呼感到十分新奇。
他略感遗憾的退后两步。
“虽然并不喜欢你们中原这些繁琐的礼节,不过我愿意尊重你的意愿。”
“美丽的姑娘,我的名字叫巴格达尔·札木塔,你也可以叫我的中原名字,拓跋因。”
“你呢,你叫什么名字?”
离桑:“……”
外邦人都是什么腔调?
“我不问你是何人,今日之事只当没发生过,公子还是快些离去吧,免得外头搜捕你的军队去而复返。”
拓跋因被她赶,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,目光落在柳如烟身上,又看向离桑。
驴唇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:“你很关心她。”
他用的是陈述口吻,离桑有些不明所以。
下一刻,面前的拓跋因就做出一件让她瞠目结舌的事情。
——他开始脱衣服。
离桑瞳孔骤缩,手已经缩进袖中摸上防身的银针。
随着拓跋因的外套褪去,他身上紧实有力的肌肉显露出来,腹部染血的绷带也显露出来。
他拆下那几圈绷带,只见一道手指宽的刀伤横在腰上,边上已经结痂,但伤口还有些渗血。
“有药吗。”
话音刚落,立刻又故技重施,手上的锋刃银光一闪,架在了柳如烟的颈间。
“没有你也想想办法,好心的姑娘。”
离桑:“……”
活了十几年,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无语过。
冷淡的开口吐出一个字,意简言赅:“手。”
拓跋因自然明白她的意思,笑着将手递过去。
离桑把脉片刻,从袖间取出一罐药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