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悠一看这表情,直嘬牙花子,心中骂娘:这丫的可是昏庸无能,做出什么奇葩事百官都能接受。
哎,昏庸有昏庸的处世之道,当真没什么可说的。
刘宏额头渗出密密细汗,这一下他当真没留手,摇头一笑,表情还有半分得意,喘匀气息开口道:“一切污名皆由朕背负,如此,长生还有顾虑否?”
语气虚弱,眼睛也半开半合,一副要死样。
李悠脸一黑,已经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,手一翻,取出虞心那个臭婆娘给的丹药,直接给刘宏喂下。
要死也过几天再死,不行要等伤好了再死,见其面色有所缓和,内心憋屈得很,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拿点报酬回来。
骂归骂,但不得不佩服,先前刘宏昏庸无能的形象,在自己这里已经荡然无存。
也感叹刘宏对小儿子刘协当真是喜欢,如此煞费苦心为其铺路,和刘辩一对比简直差一大截。
听说都是因为王美人,李悠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刘宏这种人爱屋及乌。
吞了丹药,刘宏当即感觉好了很多,眼中异色一闪而逝,开口再言:“如此,长生可还有顾虑否?”
哎,还有屁的顾虑,你丫的根本也没给其他选项,如今骑虎难下,也没理由拒绝。
但铭牌说什么也不会给,一拱手:“如此便好,臣下即刻回转,亲手篆刻铭牌以做信物。”
本以为刘宏会拒绝,没想到一口答应,只说花纹样式要一致。
李悠点点头,这事儿算是定了。
“陛下,正面刻名,反面刻字,不知皇子协可有取字?”
刘宏脱口而出的话,直接咽了回去,想了想道:“协儿已过孩提,还未曾取字,不如就由你这义父赐字如何?”
李悠脑瓜疼,越听“义父”二字越是别扭,特别是在这个时代,也不用想,开口即言:“取字伯和!不知陛下觉得可否?”
刘宏本就发白的脸闻言一愣,有些吃惊,这与他心中所想一般无二,除了王美人,从未与第三人提及,难不成二人有苟且?刘宏觉得自己想法有些可笑。
他不信有这么巧合的事,直接问出心中疑惑:“伯和,甚好,甚好,不知这二字可有说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