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他们出事,家中妻儿该如何是好?”
李悠扶额,这说的好像也没什么毛病,这个世道,家中没有男人,就是灭顶之灾,但事不是这么论的。
赵云这性格容易吃亏啊,还容易被人用大义裹挟,看来要给下下猛药才行,眼睛一转,看向少女手上挂着的药包,心中有了大概猜想。
一拱手,“不知姑娘姓甚名谁,因何被这几个泼皮缠上?”
少女有些手足无措,看向赵云。
“吾之师叔,但讲无妨。”
少女有些惊讶,从赵云身后露出身子,施了个蹲礼:“小女子姓樊,名秀,是,是云哥哥的同,同乡。”
声音酥酥麻麻,样子含羞带怯,身段儿,呵呵,云哥儿艳福不浅。
李悠坏坏一笑:“哦!原是青梅竹马。”
这一句话,直接把樊秀脸都说红了。
“我见姑娘手中提着汤药,可是家中有疾,我略通岐黄,既是云之竹马,就是自家人,我或可解难。”
这话越说越过分,赵云都有些不自在,樊秀羞的满脸通红,支支吾吾:
“并非妾身家中有疾,是赵风大哥,昨日咳血不止,所以……”
赵云一听脸都白了,即刻翻身上马就要走。
李悠趁热打铁上眼药。
“子龙莫慌,事已至此,不急这一时半刻。今日是我等碰巧路过,如若无人路过,可否想过后果?”
见他犹犹豫豫。
李悠决定加把火:“樊姑娘国色天香,这几个泼皮怕是早已觊觎已久,要不然也不会在此地阻拦。”
赵云看了看左右树林,独此处草高林密,往前往后都是一目了然。
“若樊姑娘为抓药而受辱,世间怕是又要多一桩惨事,让世人如何看她,你良心可安?”
几句话说的樊秀瑟瑟发抖,样子好不可怜。用你的理论来反击你,阁下该如何应对?
这些天与赵云相处,发现他有个优点也是缺点,宽厚大度,尤其是面对弱者。
比如现在,换成李悠,毫不犹豫,直接宰了。
本来没必要小题大做,但自己的武将,还要自己调教才行,赵云本就很优秀,如果改改性子,必然更加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