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不知何处寻你,只能在这里试试运气,显然我运气不错,你还真来了。”
“你我一见如故,下次再见,又不知要几许年月,今何不现身相见,你我把酒言欢,岂不快哉!”
没想象中豪放的笑声传来,自己说的话也好像石沉大海,甄悠有些失望。
半天,粗矿声才传来一句:
“却有不便,亭侯有心了。”
昨日查看过后,就拿了个软垫子放坑里,还放了一瓶花间醉。
甄悠摇摇头,意料之中,也不为难,继续未完昨天的话题。
来人今天却不想听聊斋,反而问起了天下大势。
与此人虽然相谈甚欢,但毕竟面也未见,所谓情浅言深是大忌,甄悠只能一声长叹,说起了刚刚发生的天灾:
“金城郡境内的黄河水泛滥,两岸二十余里,五原郡境内发生山崩,此为百姓之难也。”
“甄兄是在怪朝廷不作为吗?”
见甄悠不说话,来人也自顾自叹气一声:“如今朝廷国库空虚,拿不出钱粮,陛下也是有心无力啊。”
甄悠心中呵呵,不置可否。
见甄悠不愿多说,来人却不依不饶:“不知甄校尉,可有良策?”
又一声叹气,来人身份呼之欲出,必定是宫闱中人,或许跟王越是同一方势力。
算了,今夜过后不再联系,也全当为那些百姓谋一线生机。
甄悠语气渐冷:“良策算不上,某不才,却有一法,可供参详一二。”
来人也听出甄悠语气变化,有些难过:“还请甄兄不吝赐教。”
“只需陛下下一道圣旨,派遣特使提高当地粮价,到时候自有吃不完的粮食主动送上门。”
来人一听,眉头紧锁,失望不已。提高粮价,商贾有利可图,自然趋之若鹜,可百姓无余财,指望商贾白送粮,那是不可能的。
原以为是个大才,如果仅此而已,就是个何不食肉糜的蠢才。
甄悠自然感受得道气氛的变化,并不在意,继续开口说道:
“待粮价涨到最高时,再求一道圣旨,命沿途郡县开城放粮,暗中调控粮食价格,让其自然回落。涨价,商贾自然囤货居奇,跌价,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