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变故,伏德显然也没想到,心中窃喜,脸上笑容渐收,冷声道:“甄公子寓意何为?”
“这刁奴欺我少不更事,说这么大的舟船只能乘两人,当我好欺不成?”
伏德气势全开,心中已有计较,虽然不能拿这甄三郎如何,但看刚才蔡琰的表现。
心中嘿嘿直笑,如果抓住眼前小子,使些手段逼蔡琰就范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手臂一甩,刚想说给我拿下,只觉得身后有一股寒意升起,想起那双生冷的眸子,就让人不寒而栗,硬生生把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,脸憋成了酱紫色。
咬了咬牙,语气一软:“却是只能二人同乘,甄公子如愿同乘,直言便是,何必与一奴仆计较。”
挥手让一众护卫退下:“一帮蠢驴之辈,甄公子乃我请来的贵客,怎可能是那些不懂礼数的腌臜之辈,来啊,将那满口胡言的贱奴拖出去杖毙,剁碎了喂狗。”
“诺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转变,有些突兀,但言语间的不服与嘲讽,甄悠是听的明明白白。
伏德的举动前后反差,让人说不出的怪异,呵呵一笑:“伏公子,言之有理。”
还以为甄悠服软,伏德脸色稍有缓和。
甄悠语峰一转:“那还请伏公子下船,我与师姐自小便形影不离,如今出游在外,又泛舟湖上,当守护在师姐身边,如若不慎落水,也便搭救。”
话中话再明白不过,如果是想制造意外落水,这条路行不通。
伏德丝毫不觉得尴尬:“哼,落水自有奴仆下水搭救,无需甄公子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