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但不代表能轻飘飘的放过他。
心思一转:“伏公子让你迎客,可有吩咐其他?”
长随眼睛滴溜一转,不说话了,就一口咬定,甄悠在公主府行凶伤人。
一挑眉,这个长随还挺聪明,只要敢回答,必死无疑。
“行了,上来划船,今日可活。”
长随一听,立马不叫唤了,上船跪地磕头,多谢甄公子活命之恩,哪还有半分嚣张。
有意思,有意思。
“记住欠我一条命。”随手甩出两张金叶子,长随没犹豫,立马捡起,一脸讨好。
小蔡蔡在旁边一脸茫然,不知为何这船夫如此大反应。
这个傻师姐……
眼看蔡琰还是一脸茫然,转头对长随道:“你来说说吧。”
长随恭谨称:“是。”
“蔡小姐父亲是治中,是官宦人家小姐,我乃一介奴仆,刚才让我停船,我装聋作哑,虽是不得已,把蔡小姐囚禁在船上,但我的身份就注定无人为我说话。”
“顺利到岸边,只要蔡小姐一句话,伏公子为护颜面,只说我是擅作主张,图谋不轨,公主府明面不能出刁奴的,所以我也是必死无疑。”
单纯的蔡琰,听的是云里雾里。
说话间,已经快到了岸边。
突兀的有人在念诗,仔细一听居然是《桃夭》,配合这漫天桃花,旁边摆有食案,一瓷瓶酒,周围还撒了花瓣点缀,还真是应景。
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 。”
手拿着书简,单手附后,悠哉悠哉念的抑扬顿挫,时不时探头闻闻桃花香,此男子不用猜,必然是伏德伏大公子。
要不是他谁会穿这么骚包来整“巧遇”。
伏大公子今日,面扑白粉,头戴簪花,长相虽然不算出众,也不差,算相貌堂堂、风度翩翩贵公子。
见到师姐弟二人同来,心知计划被打乱,只是错愕一瞬就恢复正常。
立刻上前攀谈,行礼,礼数是丝毫不差,也无倨傲,搞得甄悠都有些不会了,没机会翻脸。
说好的无脑嘲讽呢?说好的以势压人呢?怎么他穿个越,遇到的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人,难道是打开的方式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