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不屑。
虽然季衍身上的衣服也是高奢品牌旗下的，可在这么盛大的场合里，季衍随意的打扮，就像个走错地方的客人。
更别说季柔惊艳出场，与她相较，简直云泥之别！
这使得更多的议论投来。
“还说她才是真千金呢，结果不过如此嘛。”
“不是听说还没回家？”
“这你还不懂吗？没回家是什么意思，再看看季柔今天的排场季家选择了谁，不是一目了然？”
“真可怜，同一天生日，还是同一个会场，这不是被碾压的没边了吗？”
“还好我们收下了季柔的邀请函，不然”
宾客们交头接耳，走向季柔。
趁着大家都在关注季柔，柳茹玥赶忙将装有礼服的手提袋交给季衍。
“衍衍，这是定制的礼服，快去换上吧。化妆师也在休息间等你了。”
本来柳茹玥是该和季衍一起去的，可现在，有件事她需要赶快去处理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快去吧。”
她轻轻推了一把女儿。
季衍知道她有很多事要忙，也没太在意母亲没陪伴，便接过手提袋赶快准备去了。
而她和妈妈说话的情景，都被季雷捕捉到了眼里。
趁着大家都在恭维季柔，季雷拿起了深色的红酒就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