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说想她阿娘、想回宫,各种折腾人的事儿都闹了个遍。
好罢,也许临欢说的对,那孩子和她在病了的时候,有共同之处。
“游璟?你,你是游郎君?”陈三郎瞪大眼睛问道。
“你认识我?”
“不!”陈三郎连忙否认,捏了捏自己手心里的东西,低声道:“只是读书时,听子期先生提起过……”
游璟眯起了眼睛,像是来了兴趣似得,追问道:“是吗?他说了我们何事?”
“没什么!”陈三郎眼睛低垂,不敢看他,“就是说,说些你们相识、考科举之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游璟若有所思。
似乎生怕游璟会继续问下去,陈三郎慌忙道:“那个,天色不早了,我得尽快赶回去!”
这次游璟没有为难他,陆管事也歇了心思,唠唠叨叨地提上一堆东西跟上陈三郎。
他不忍让一个小伙子大半夜赶路,可是又惦记着自家郎君能早点用上,只能多给些辛苦钱,送他家去。
回来的时候,陆管事发现游璟的脸色不大好。
“怎么了,游郎君?”陆管事疑惑地问道:“晚食已经准备好了,不如咱们先用着?”
“那个后生撒谎了。”游璟沉声道:“我怀疑陆槐他们被困在了陈家村。”
“这么可能?”陆管事不信,“陈家村不过是一个小村子,他们敢对阿郎不敬?”
不是陆管事看不起他们,对普通百姓来说,陆槐这样出身世家的郎君有着天然的威慑力,他们只看衣着和神态便能判断出什么人能动,什么人需要敬着。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临欢问道:“他哪里不对了?”
游璟冷声道:“我与陈子期虽是好友,但洛阳科举一事是我们心中的痛,他怎么可能会主动提及,而且还说了我的名讳?”
若非形势所迫,游璟恨不得一辈子都不提洛阳之事,当时他们第一次去陈子期家中的时候,他的妻子、耶娘、孩子都对他的到来表示震惊,说明他从未对家人说过他们的往事。
一个同族的后生,又不是亲密之人,他为何要说这些?
只能说明他撒谎了,他从旁的地方得知了他的名讳,而这样一来,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