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靠近,但不妨碍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。
片刻后,村正终于将满身酒气的白守光拖了出来,“郎君恕罪,他儿子媳妇和婆娘都去县里,家里只有他一个孬货,难免放纵了些,只喝了几杯马尿,人都不清醒了!”
陆槐冲白韵看了一眼。
白韵点点头,双手紧握,似乎在忍耐着什么。
陆槐转身看了一眼抱着酒坛子不撒手、双眼迷蒙的白守光,问道:“白守光,你是否能回话?”
白守光只看见一个长的俊俏的男子冲他说话,他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,大着舌头道:“你,你是何人,穿的,穿的人模人样,瞧着有些像我那个没良心的儿子!”
村正大惊失色,恨不得立刻堵住白守光漏风的嘴,大吼道:“呸!也不瞧瞧你算甚东西,竟想认贵人做你儿子?”
还不如不解释。
陆槐面色不变,淡淡道:“既然他认不得人,那某便帮帮他,来人,提一桶水来,让他清醒清醒!”
“喏!”季素商带来的差役早就忍不住了,忙不迭去了灶间提了一桶凉水,直接朝白守光泼了过去。
现在可是秋末,天气已经凉了起来,一桶凉水下去,那白守光一个激灵,酒坛子都抱不住了,顺着脚边滚远了。
“啊啊,好冷好冷!”他尖叫着,颤抖着。
“现在可以回话了吗?”陆槐冷冷道。
白守光浑身湿透,冻的直哆嗦,意识似乎也清醒了些,见泼他冷水的人穿着官服,哆哆嗦嗦地问道:“你,你是,是谁?”
陆槐自顾问道:“我问你,你之前将白守忠家的田地买了去,给银钱了吗?”
白守忠就是白家姐妹的父亲。
“白守忠?”白守光脑子懵了一会儿,道:“是买了他家的田,不过他不是死了吗?家里,家里又没有男丁,我是他的本家兄弟,那自然都是我的了!”
“呸!”白韵忍不住了,掀开惟帽,尖声道:“你害死我阿耶时,怎么不说是本家兄弟?你这个恶毒之人,你还我耶娘和祖母的命来!”
白守光看见白韵,呆了呆,眼神瞬间变亮,“好啊,老子不去找你,你倒是自个儿送上门来,上次你伤了老子的账还没找你算呢,识相的就让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