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。
或许,也不那么重要。
断看身在局中的人,怎么想怎么看了。
丹郡王连连摆手,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,“不不不,我不信,我坚决不信。”
平氏又问,“那么,在夫君心里,父王母妃和小王叔是怎样的人?”
虽不知平氏为何问这样的问题,丹郡王一向听话,答的干脆又利索,“父王是严父,母妃是慈母,他们的好,无人能够替代。”
“至于小王叔,虽是长辈,却因着比我年长不了几岁,我和小王叔之间的相处,更像是亲密的兄弟。”
平氏递上一盏温茶,柔情安慰,“既如此,夫君无需理会旁人说什么,只要坚定心里的信念。”
“可可是外面流言蜚语漫天飞,我我身为人子,怎能不理不管,任由那些脏水污水泼向我的亲人”丹郡王的情绪,仍然处于激动中。
不得不说,以丹郡王的性情,在皇族,怕是另类的存在。
该说,是老山阳王和王妃蒙氏把儿子教导的正直纯正。
还是说,丹君王是生而俱来的本性使然。
平氏按了按抽抽疼的额头,正要安抚情绪不稳定的丹郡王。
这时,管家禀告,思祥公主和意遥县主已入府,走的还是王府后门。
“她们她们来做什么?”
“问责,还是问罪?”
“阿悦,这下该如何是好啊?”
平氏微愣。
如此看来,出现在桌案上的密信,大概率是意遥县主的手笔。
她也是女子,当初能以智慧入老山阳王的眼,自是不敢轻视女子的力量。
因为,说到底,女子才最了解女子。
阿悦拍了拍丹郡王的手,“夫君莫慌莫怕,一切有我在。”
“夫君,待会儿,不管发生什么,你不想说话便什么也不必说,我一定解决妥当。”
谁成想,丹郡王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“阿悦,我还是称病不见为好,我怕自己不小心说错话做错事,平白给你惹麻烦。”
“父王教导过,大事不添乱,小事不掺和,没事就在府里安生待着。”
“阿悦,我不会乱跑,就在书房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