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里,竟有贼人敢入官员府邸行偷盗恶事,追究起来,便是禁卫军的责任,是连盛这位禁卫军统领的失职。
显然,林浅意一时忘记,连盛明明就坐在她的身旁,也没说提醒她。
林浅意做了亏心事,心虚之下,脸颊微微发红。可她这般模样落在海大人和海夫人的眼里,就误会成另一层意思了。
“我我是来抓贼的!”林浅意解释道,“当真是抓贼,我明明听见女子的尖叫声,该不会该不会是采花大盗。”
“荷韵巷居住的都是朝臣及家眷,若是后院进了采花大盗”
偏偏,蜜香这时禀告,“少夫人,没抓到贼人,许是贼人狡猾,听到风声后逃了。”
“您看,要不要报官?”
林浅意简直要为蜜香鼓掌了,这刀补的,堪称完美。
“不能报官。”着急阻止的是海夫人。
“不可报官。”海大人默契配合,“本官乃刑部侍郎,连少夫人私闯民宅,莫名其妙就说抓贼,案件真相明了,无需浪费官差时间。”
“本官和夫人正在此处宴请贵客,不便留连夫人和连少夫人喝茶,改日登门致歉。”
这是下逐客令了。
海大人和海夫人一唱一和,将过错推到林浅意的身上,还妄想将军府欠他们一份人情。
果然,人心皆贪婪,不管遇到什么事情,都是第一时间为自己的利益先谋一两分好处,才甘心。
林浅意仿佛反应迟钝,才听出海大人话里的意思,“原来这是海大人的院子,也是也是,海大人是刑部侍郎,哪个贼人敢偷到刑部侍郎府上,真真是不长眼了。”
“是这样的,我和娘亲今日拜访王夫人,乘坐的马车刚入荷韵巷,便听到女子的尖叫声,以为贼人潜入,循着声音来源,命蜜香救人为先,再抓贼人”
正说着,林浅意猛的转移话题,“咦,刑部侍郎府不是在荷韵巷第二家么,何时乔迁新府了?”
“难道海夫人的心里还在计较早先东宫宴会上的事,怨上将军府,连请柬都不曾送过?”
林浅意说话,直戳海夫人的心窝子,刚刚海夫人极力回炉的一丝理智,弦已断。
明明是林浅意胡搅蛮缠,可海大人和海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