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势。
新秀跪在地上,脸颊又红肿,这是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,大公主喜好打人耳光,也不能专挑新秀一个人打啊。
“大驸马,你快下来,本宫本宫原谅你,你没有错,真的,不是你的错,都是那起子贱人勾引你,妄想爬上你的床,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黄粱美梦。”
大公主劝说的口干舌燥,往昔回忆了,软话说了一箩筐,大驸马还在闹腾不休。这回,怕是轻易哄不好了。
也是,大公主对大驸马那是掏心掏肺的好,宠的如眼珠子,疼的如绝世珍宝。
起初,大公主查出人证物证,着实伤心,也动怒,她当着大驸马的面,以雷霆、残忍手段处置好些人,尤其是大驸马娇养的外室和一对双生女儿。
冷静下来的大公主又以最快速度说服自己,大驸马没有背叛她,只是被居心不良的贱人算计了,对对对,就是这样,一定是这样。
如此这般,大公主将自己催眠成功。
“大公主,你逼我杀人啊。你明知道,我一向心善,连只蚂蚁都不肯伤害,可你却硬逼我杀人。我的双手沾满鲜血,我的心已受到污染,我我不配得到大公主您的深爱。”
“大公主,求求您,让我去死吧,我我活不下去了啊。”这些车轱辘话,大驸马来来回回说了一个时辰,他不累,旁人的耳朵受疼啊。
“不不不,大驸马,你别吓我好不好?你发过誓,要和本宫恩爱白头,相守到老,没有你的陪伴,本宫如何活下去。”
若不是奴婢扶着,大公主殿下只怕瘫软到地上了,一半是被大驸马吓的,一半是累的。身娇肉贵的大公主,也就是为了大驸马,才吃得这番苦。
这就是一物降一物,一物克一物,世间男子千千万,唯有大驸马能降得主大公主。
也是奇了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