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,不敢。”我看了眼飞姐,她眼神阴冷戏谑:“奴不敢。咳咳咳。”我拉了下衣领,身体滚烫。
飞姐蹲下身,伸手拿皇甫夜怀里的脏兔子玩偶:“这么脏你还要,不是有洁癖吗?帮你洗洗。”
我死死的拽着兔兔不放手:“不,不,不脏,奴不敢劳烦您。”祈求的看着飞姐:“主子,不要。不会拿好的。兔兔不会占地方的。”
飞姐看的出皇甫夜看那个兔子玩偶的眼神不对,就是聂明儿几个也不是这种眼神。她在怕,怕自己拿走那个兔子玩偶:“脏了,洗洗看,干净了还留着,脏了,扔了。喜欢的话,母亲让云深把你的房间放满这种玩偶。”想从她手中拽出来。
我死命的拽着不放手:“主子,主子。不要。咳咳咳,咳咳。兔兔不是玩具,是,是奴的朋友,家人。嗯,咳咳。”
飞姐听了有些生气,这孩子竟然拿一个布娃娃当家人,根本没有把自己这个养大她的母亲当家人。她面具下在滴血,黑色的血,身体在颤抖:“给我!”一把拽了过去。
“兔,兔。嗯,噗。对,对不起。”我抓着手臂颤抖,孽骨,内伤发作,又热又疼。
飞姐莫名的生气,这孩子竟然为了一个玩偶跟自己使性子:“还要多久到幻影岛?”
机长看着地图航线:“马上,还有10公里。主子。”
飞姐点点头,拿着银针刺进皇甫夜的经脉:“不听话?还想再试试银针刺穴?!”
我还是没说话,冷静了下来,我还有什么怕的,连最后的兔兔都被主子拿走了,兔兔是我最后的家人,没了,都没有了,我最后的念头也没了:“奴,奴求主子刺死。废人不该活着。”
飞姐有些生气,自己不过是拿走了她的玩偶,她竟然没了生的念头:“这东西你也叫家人?!那我跟你算什么?我算什么?!”
直升机轰鸣的降落在幻影岛的停机坪。
“奴不过是您手中之剑,奴这把剑废了。您不是说幻影不养废物。”
飞姐看着皇甫夜的眼神,她眼中尽是悲凉。她伸手拽着皇甫夜的耳朵下来直升机:“把那个脏兔子烧了!”
“主子,不要,不要。求主子。奴求主子。”我踉跄的摔在地上:“主子,求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