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打紧了。”

    话虽这么说。

    朱元璋却看着窗外簌簌落下的大雪有些怔怔出神。

    毕竟眼下最难办的还有一件事——淮西勋贵!那个搅屎棍和尚的心思,他也算是领教过一二,如果那搅屎棍和尚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……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麻烦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外一边。

    朱棣则是坐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,心事重重地出了自家老爹所在的三进宅子。

    “应天府百姓的动荡现在是指望不上了,父皇的态度极其暧昧、怪异,一时又探不清原因……也指望不上了,剩下的就只有一个……”

    马车里,朱棣目光涣散,若有所思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呢喃自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