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想多了。”
对于这个说法,道衍和尚也是认同的:“不错,陛下今日的脸色也也可佐证,否则陛下心情何以如此郁闷烦躁?他沉了一路的脸,必然是看到如今局势又向应天府那边偏移了几分而心中烦闷。”
三人对视着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……
太原,晋王府。
“这小兔崽子!来我山西挖煤虚晃一招!更是借此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做了那么多事!本王治理山西一带多年,此般人望竟然让他得了去!他背后那人,还真是好手段啊!”
朱棡一身戎装,高坐于府中主位,愤愤地咬牙骂道:“如今山西境内的百姓,呼声一日比一日高,难不成奉天殿上那个位置,还真要让他坐稳当不成!?”
消息都到北平去了。
山西这边距离应天府更近些,自然比北平还要更早得到风声,以至于山西一带这几天都不平静。
朱棡一日日听着这些消息,也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,越想越气。
尤其朱允熥从一开始就在山西这边挖煤,他还一直在等着看笑话,也一直在等着自己的机会,可这其中却是暗藏了端倪和心思,都快三个月的时间了,要不是应天府那边自爆,他还蒙在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