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要渗出血丝来。
她的眼神中既有震惊，也有深深的忧虑——她无法确定女儿此刻是否安全，是否正被某个未知的人所控制。
鹿今朝缓缓将手机从宋菲菲眼前移开，这个动作仿佛是在告诉她，女儿的安全就掌握在她的回答之中。
宋菲菲全身的肌肉紧绷着，她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，死死地锁定在鹿今朝的脸上，那眼神中既有绝望的挣扎，也有对希望的渴求。
“告诉我，那个躲在暗处操控一切的幕后黑手是谁？”
鹿今朝的声音冷静而坚决，“只有告诉我真相，我才能帮你救出你的女儿。她不应该成为这场斗争的牺牲品，她应该拥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。”
宋菲菲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，她的内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，痛苦而又纠结。
她紧抿着唇，仿佛在努力压制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。
她知道，一旦开口，就可能将自己和女儿推向更加危险的境地。
但如果不说，女儿的安全又怎能得到保障？
过了许久，久到鹿今朝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了，宋菲菲终于开口，声音沙哑而颤抖：“你真的……能够确保我女儿的安全，给她一条生路吗？”
鹿今朝点点头：“放心，只要你说出幕后之人，我便会救她出来，让她一生无忧。”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？”宋菲菲说。
鹿今朝看向她说：“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？你心中比谁都清楚，这个时候，应该选择相信谁。”
宋菲菲长吁一口气。
她缓缓闭上双眼。
再次睁开时，眸子里面一片浑浊。
她点点头：“好，我告诉你！”
她生死已经无所谓，但她不能让女儿出事。
正如鹿今朝所说，桑雪这种心狠手辣的人，不会放过她，她死后，她也绝不会放过她女儿。
那个女人，就是一个疯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