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没去关心陆明杰。
陆兴国在问郁寒青要钱。
为了庆祝自己马上当厂长,他昨天跟那些棋友牌友放话,要在海城最好的饭店请他们吃饭。
还订好了位子。
就在明天。
虽然这事情黄了,但是他说出的话不能收回。
不然,以后谁还跟他交往。
本来这钱是打算问明杰要的,但现在看来,是不可能了。
只能问郁寒青这个儿子要了。
“没有。”
郁寒青就一句话。
“寒青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,几百块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。但是关系到你爸我的颜面问题啊。你要是不帮我,那我就真的颜面扫地了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。”
见他油盐不进,陆兴国开始撒泼打诨,“你要是不给,我就赖在你家门口。看你丢不丢人?”
“随你。”
说完拉着姚白竹进了院子。
此时,鼻青脸肿,还瘸着一条腿的陆明杰正被吴真真搀着从院子里往外走。
擦身而过时,恶狠狠道,“郁寒青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
郁寒青一个眼神都没给他,而是看着院中被踩踏的草地,一脸可惜,“早知道在外面路上打了。弄坏了我的草。”
并不知道,被无视的陆明杰在心底骂了无数句草草草。
说法没讨成,还弄得两个人进了医院。
陆明杰心里对郁寒青的恨意达到了顶峰。
而陆兴国如他自己所说,赖在了他们大门口。
不过,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,郁寒青也没出来看过他一次。
气得他拍了几次门,可是并没有人搭理。
一直到晚上九十点钟,陆兴国等得腿都麻了,肚子饿的咕咕叫,郁寒青都没出来。
气得他踢门大骂,回答他的是另一栋楼上窗户扔下来的石子,还有一个暴躁女人的咒骂声,“大晚上的鬼叫什么,叫春啊你。”
陆兴国憋了一肚子气,此刻也回骂道,“叫你叫你,老子想怎么叫怎么叫,关你屁事,老鸡婆。”
话一落音,从窗户里飞出一双拖鞋,“老不死的骂谁呢,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