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了,他要再睡一会。
年前,也就是1980年12月的时候,国家已经下发了开放个体户的通知。
街上的小摊小贩多了起来,姚白竹在摊位上吃了荤素两个大包子,又喝了碗小米粥,只花了三毛钱。
粥不好带,姚白竹只给郁寒青买了包子和茶叶蛋。
回到招待所,进门前,姚白竹从空间拿出四个苹果,放进纸皮袋里。
路上喝水上厕所不方便,很干燥,吃个苹果,能补充些维生素和水分。
见郁寒青睡的香,姚白竹也没叫他,将买的包子茶叶蛋放到暖气片上。
这样等人醒来,吃的还温热着。
郁寒青睡着,室内很安静,姚白竹坐在桌前,擦干窗户上的水汽,望着外面,静静思考着原主家的信息。
回到海城,就要面对原主那一家子人了。
她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。
原主家住在海城第二机械厂的家属院。
76年,她离开时,父亲姚远征是五级钳工,一个月能拿七十来块钱。母亲张英是机械厂的后勤,一个月也能到手四十多块钱。
哥哥姚东胜在附近的轧钢厂上班,当时是一级车工,一个月三十三块钱,而姐姐姚白兰则在纺织厂上班,刚转为正式工人,一个月三十。
光工资,姚家一个月就能到手一百七八。
按理说,手头应该很富裕。
但是,这些钱他们一分都不愿花在原主身上。
不仅不让原主上高中,更是为了那三百块钱补贴,将原主送到大西北下乡。
原主想不通,都是儿女、都是兄弟姐妹,为什么他们都讨厌自己,一定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。
她疯狂的证明自己的价值,讨好他们,表现自己的能干,孝顺,懂事,忍让和善良,结果只换来更多的家务,更坏的待遇,更难听的冷言冷语。
原主到死都没明白一个道理: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子女,并不是所有的亲人都值得真心对待。
她下乡前,工作让给了弟弟姚东海,妹妹姚白荷也在服装厂上了班。
现在,姚家的日子,应该过得越来越好了吧。
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有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