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杨杨说完就低下头玩着手机。
这倒让方一凡有些不好意思了，他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在门口的南意。
南意往左移了一步，站在了墙后面没有再和方一凡对视。
方一凡哈哈笑了一声，在季杨杨看神经病的目光下低着头回到了自己位置上。
季杨杨收回目光，就看到了放在自己桌子上的奶糖。
是南意上次给自己的那种。
季杨杨打开微信，对南意发了一个消息。
【季杨杨】：我看到了你放的糖，谢谢。
【南意】：不客气，今天我哥做的有点过，我替他跟你道个歉。
然后南意发了一个兔子哭泣的表情包。
季杨杨轻笑一声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打着字。
【季杨杨】：没关系。
【季杨杨】：我今天做数学题遇到了几个不会的，可以问问你吗？
南意看到季杨杨发过来的消息，原本趴在桌子上瞬间坐直了。
【南意】：没问题，尽管问我。
季杨杨在练习册上随便翻了几个看起来比较难的题，拍照发给了南意。
南意看到季杨杨发过来的题目，突然沉默了。
她记得这上面有个题老师说题目出错了，划掉不用写。
然而季杨杨根本没有划掉还拍了过来，他是不是跟方一凡一样，上课根本就没有听过老师说什么。
南意将其他题一边说一边将过程写在草稿纸上，录着视频然后发给了季杨杨。
【南意】：第六题老师说过题目是错的，不用写。
季杨杨看到南意这个消息，面上突然一红。
【季杨杨】：谢谢，我当时走神没有听见老师说的话。
他打开南意发过来的视频，就听见了她甜甜的声音很详细地讲着这几个题的过程。
季杨杨将视频长摁保存了下来。
原本他是在练习册上随便找的几个题目，听了一个晚自习的视频，季杨杨最后把这几个题都听懂了。
虽然那个表情包南意让方一凡很快就撤回的，但还是要有人保存了那个表情包，在某些人的操作下最终发到了书记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