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自然醒，简直头痛到炸裂。
“你没告诉他？”降谷零眉头一挑，他还以为这孩子说过了，他就没给科瑞诗发消息，结果这孩子没说啊。
“搞忘了。”鹤川悠夏有气无力的抬起头，“满脑子都是不健康食品，一点都想不起来这茬。”
“那你中午想吃些什么，我今天不上班。”降谷零从女孩手里接过哈罗撸了两把，小狗毛绒绒的手感让他没忍住捏了捏哈罗的耳朵。
当初把哈罗带回来果然是正确的。
“呦，打工皇帝今天放假了啊。”鹤川悠夏一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表情看着他，这家伙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，要不是有点光环在身上，他这头茂密的金发早没了。
“我又不是铁打的。”放下哈罗，拍了拍小狗的头，示意它自己去玩。
捞过昨晚上扔餐桌上的烟盒，鹤川悠夏拿了支烟放在嘴里，垂眸看着打火机的火苗一点点把烟点着。
打火机扔在桌上，吸了口烟拿下来，尼古丁过肺后稀薄的烟从鼻孔和嘴里吐出。
“组织现在准备自己玩了，你们想安插卧底是不可能了，保持现状吧，组织也撑不了多久。”
停招的可能性就两种，一是组织严重饱和，二是受到重创，新人不稳定因素太多，不如保守些。
相比于组织饱和，鹤川悠夏倒是觉得后者组织受到重创的可能性更大，负责aptx4869的宫野志保失踪，长生计划搁置，加上最近被警察端掉的几个大型据点，堪比大出血，与其再费尽心思培养新人，boss现在反而更需要时间。
“库拉索已经潜进警视厅，公安部那边尽早排查吧。”又抽了口烟，她扬起下巴，库拉索这个人她没怎么见过，没说过话。
掏出手机调出一份资料递给降谷零。
“我掌握的资料就这么多，四年前我走的时候她已经当卧底去了，从朗姆手底下我就挖到了这么多东西。”
至于照片什么的那更是没有了，她只能跟降谷零描述了一下四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库拉索的样貌。
“她标志性的就是异瞳，但她都潜伏了肯定带美瞳遮挡，剩下的你们自己查吧，她暴露也就这段时间的事情，朗姆肯定会给她派任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