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叹了口气,她这运气真是好到逆天,又是熟人局,还是个熟人警察。
“你受伤了?”走近后,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,蹲在小姑娘旁边,借着透进来的灯光,看到鹤川悠夏苍白的脸。
视线下移,看到对方搭在腹部的手。
“伤了点皮毛,休息一下就好。”鹤川悠夏叼着烟扯了扯嘴角,后背动了动,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。
松田阵平可不会信她的这番说辞。
“我看看。”
鹤川悠夏一手拿烟,一手抓住伸过来的手。
“哎?男女授受不亲啊大哥!”
“少废话。”松田阵平抽出手,他都能闻到血腥气就绝对不是皮毛伤这么简单。
果然,腹部的衣服湿漉漉,这下松田阵平脸色凝重了几分,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开手电,撩起浸透的布料看到还在渗血的纱布。
“你告诉我这是皮毛伤?”渗血的纱布,腹部还有明显被击打过的青紫,可想而知她这是经历了什么。
“没要命就是皮毛,而且这不是已经处理过了。”
鹤川悠夏自知拧不过松田阵平,便开启了摆烂状态,看就看吧,一个爆处班的专家怎么可能闻不出来血的味道。
“还抽什么烟,去医院。”
收起手机,松田阵平夺走女孩手中的烟扔掉,伸出手就要去抱人,现在鹤川悠夏的状态不适合大幅度运动,很容易加重伤口。
“去医院我会死。”拉住松田阵平的胳膊,她对上男人凝重的目光,“我会死,你还要我去吗?”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,但她突然很想知道,在明知去医院对她来说是条死路的时候,松田阵平会怎么选择。
是抛弃他的职业操守放她走,还是将她送进那个象征死亡的房子?
与松田阵平深蓝色的眸子对视的几秒,鹤川悠夏突然眼睛发酸,她是个坏人,他是个警察,两个对立的角色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。
鹤川悠夏的手一松,她移开视线:“这次就当没看见我吧,起码给我五分钟离开的时间。”
一手撑地就要起身,她必须在松田阵平联系其他人之前离开,不然琴酒真的会趁她病要她命。
“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