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直到他放下李玄然的手臂,薛洛才急切问道:“怎么了?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府医斟酌了许久,“王爷的脉象颇为凶险,竟与被刺之时的那次甚为相似。”
“怎么会?!”掠羽立刻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,“这段时日,王爷一直养得仔细,之前都好得差不多了!药都是你配的,你能不知道?”
“我怎能不知?”府医无奈苦笑,“可如今陡现异状,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。”
薛洛将李玄然的被子掖好,又将炭盆拖到角落,“那有什么办法,请什么人,或是用什么药,能让他转醒?”
“宁玛红雪莲,据说那花有医死人、肉白骨的效用,”府医指派掠羽去取,“只能试试看了。”
可奇怪的是,焦躁不安的掠羽却站在原地动也没动。他看向薛洛,欲言又止。
薛洛一下子明白了。
那朵世间罕见的奇花,早已被李玄然用来缓解她的癔症了。说起来,在恢复记忆之前,自己也已有一阵子没有再服用。现下,恐怕是一点都没有了。
她顿时很是自责,若早料到有如今一刻,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服用!
掠羽没有想这么多,只是不停地追问着府医,“除了那花,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你再好好想想!”
府医冥思苦想了一阵,忽然一拍脑袋,“再去隐竹居请那枚红色的续命药丸!”
掠羽听完后,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。
李玄然当着薛家众人的面倒了下去,是薛泽快马加鞭把他们夫妇二人先行送回了王府。没多久,薛沁也来了,“母亲派我来看着,若是有什么需要的,让我跑腿。”
薛洛拍了拍薛沁的手,没说话。她一直盯着刻漏中的水,只觉得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。直到薛沁按捺不住要去隐竹居寻他们时,在门槛处与胖掌柜撞了个正着。
薛洛立刻站起身,不等她问,胖掌柜的话顿时如一盆冰水浇下,“我只有一颗返魂丹!”
薛洛眼中的光彩顿时暗淡了下去,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:“那再找呢?什么时候才能找到?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,我都愿意!”
胖掌柜把气喘匀了些,“这药丸是我在庄生谷求学时的同窗赠予的,普天之下恐怕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