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是你梦到孤的。”
“你……不是,你什么意思啊你……我……我,那是梦欸!”
郭蔷略略冷静一点,她知道张良两年后要死,但其他人不知道啊。更重要的是,其他人也不知道她知道啊。难道是她那天睡着了被他听到了?不对啊,她又没当着他的面睡觉。喝醉?也没有吧?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?
张良淡淡看着她:“你先说,孤两年后是怎么死的?”
郭蔷想了想,反正她查了这么就,也查不出结果,直接问他说不定还能有线索。他不死,太子继位的可能性才会低。
“是病死的,我……梦到你两年后悲伤过度,吐血而亡,是……陈年旧疾。”
张良蹙眉:“陈年旧疾?孤没有旧疾。”
郭蔷立刻说:“你有,你不记得了吗?你出生之时,便有人断言你活不过……”
到底是诅咒的话,郭蔷不敢明著说出来,心虚的抬头去看张良。
张良似笑非笑看着她:“你关心我?”
郭蔷被他这戏谑的目光激怒了,转身便要走。
张良伸手轻轻一拉,不让她走,挑眉说道:“你放心,孤无事,也不会有事。”
郭蔷想了想,还是说:“虽然只是梦,可你……还是注意一点吧,若是真有问题,早点诊治才好。”
张良点头:“你找我,就是为了说这个?”
郭蔷手放在袖子里,很想将护身符拿出来,只是她抬头,瞧见不远处除了云文山,还有许多将士们往这边看着,她就实在没有那个勇气。
她鼓了鼓嘴巴,索性问:“我来是想问问你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,施傲寒是皇上的女儿?”
张良慢条斯理:“父皇说过,他只有一女沁儿,另则你昭阳为公主,并不曾有旁的女儿。”
郭蔷不满的瞪他:“你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。不管皇上认不认,血脉总归是真的。”
张良这才轻笑着点头:“不错,若论血脉,施傲寒是皇室血脉。”
郭蔷低头沉吟许久,方抬头又问:“所以,上次我故意散发流言,并不是太子发现得太早,而是你故意把关,让流言没有传出来?”
张良摇头:“并非,我只是让人往太子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