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皇上与施家女的那一段故事。”
郭蔷暗自咋舌,正经人家,怎会让女儿主动?恐怕这还不单单是主动,是想法子,让女儿爬了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的床。
“可是娘,当时的皇上不肯纳施小姐如太子府吗?他这是吃干抹净,就拍屁股走人?”
王妃的脸黑了一大截,拍了下郭蔷的脑袋:“你是跟着谁一起,学了这么些浑话?这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该说的吗?”
郭蔷噘噘嘴撒娇:“哎呀娘,您就莫要卖关子了,与我将将嘛。”
王妃想了想,叹气说:“当年那个女郎,并不是施傲寒她娘,而是施家旁支另一个女儿。我也是听皇后所言,说是皇上大怒,当时是要斩杀那位施女郎的,后来收到京城出事的信,皇上就匆匆回京,好似是让那女郎做了侍妾。”
郭蔷连忙问:“那女郎呢?”
王妃摇摇头:“皇上不喜,施家又被清河王牵连而没落,若非是高夫人,施家恐早就不存在了。那女郎在太子府不受待见,又因着是不齿爬床的,未等皇上继位,就郁郁寡欢去了。”
郭蔷目瞪口呆:“所以,从头到尾,都跟施傲寒她娘没什么事?那为什么她要说,皇上与她娘有情呢?”
王妃也不知道:“其实,那些事,只有当年跟着皇上去的人才知道一二,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呢?反正皇上当年治理水患并没有很好的成效,反而累得随性官员纷纷患病,险些出了大祸,后来归京,皇上再不许任何人提及此事。”
郭蔷沉默下来,不管真相怎样,当年那段往事,皇上不许人提,那就算他那时候真的与施傲寒她娘有一段情,恐怕更多的,也只是让皇上难堪吧。
宫内,琪嫔抱着年幼的八皇子,焦急不已,走来走去,终于见面那一抹黄过来。她连忙扑上去跪在地上:“皇上,您可算是来了,皇上,您瞧,八皇子见了您就不哭了。”
八皇子已经六岁了,脸红红的一看就不正常。
皇上冷冷的瞥了一眼:“病了宣太医,朕又不是太医,琪嫔,你以为朕很闲吗?”
琪嫔连忙摇头:“臣妾不敢,臣妾……是心焦,太医们束手无策,臣妾害怕八皇子出事,这才……”
“若你不将他带出东三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