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知晓了,为什么还会如此无动于衷?
云文山连忙说:“皇上既知,缘何不让我去?此战凶险,不行,我现下便入宫陈情,请皇上准允我出征。”
张良似笑非笑:“刚刚将军不是说,皇上命你何时去,去哪里,你才去的吗?”
云文山说:“殿下,兹事体大,如若拖延,对大周不利。”
张良敛眉:“不急,以世子与二公子的才能,又有将军从前麾下将领,不说长,一两月足够抵御。期间,也足够将军运筹帷幄,不是吗?”
云文山摆手:“可是战事起,受苦的都是百姓,若只顾博弈枉顾百姓,将打仗之初衷置于何地?”
张良眼中笑意更浓,又说:“还有十日便是春日宴,皇上的意思是,太后薨逝已过一月,欲借着春日宴,让京城恢复生机。”
云文山蹙眉问:“殿下的意思,是让我到时候再请命出征吗?”
张良眯着眼看着云文山:“将军是孤在大周最佩服之人,今日一见方知,孤未曾看错人。但是,还请将军三思,切莫请命。”
云文山不理解,张良却不多说,只起身准备走,想了想又回头,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送到云文山面前。
“对了,从前孤有一玉,因孤姨母的缘故,送到令嫒那儿。前两日收拾旧物,才发现此玉是一对,便也没有将它们分散的道理,还请将军将此玉带给令嫒。”
云文山捧著玉佩,蹙眉想着,这是要与蔷儿划分界限的意思吗?不然玉佩一人一枚,岂不是更好。
张良又说:“便当做是……前日无力的歉意。”
他耳尖红红,伸手抚了抚,行礼退了出去。
云文山挠挠头,没有多想,回头便让人将玉佩送给郭蔷了。
倒是郭蔷拿着玉看了许久,让吉月翻出之前那块,将两块拼到一起,才发现原来这才是一整块,上面竟是有字的。
吉月盯着字看了许久才分辩出来:“这是古体的『依』字,这一面是『相』字。”
郭蔷打络子,将两块半玉打在一起,盯着两个字“相依”,所以,应该有另一块一样的,上面有“相知”吗?
也未必如此,不过,他这是什么意思?故意来招惹,这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