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足了许家颜面,才将这门亲事好好安定下来的。”
郭蔷噘嘴说:“他没事凑什么热闹,又不是他娶亲,莫非是被高国公逼着去的?”
这里倒是也有,若郎君病倒,便由兄弟替代行定亲成亲之礼的。但高竹文又不是病了,而是故意埋汰许澜,高文通那么好心干嘛?
吉月也不懂,只摇头说:“反正许小姐的亲事也不可能退,这许家的颜面也有了,也算不错。总比许家委委屈屈嫁女儿,一点台阶都没有的强啊。”
郭蔷心里头不高兴,拿着新得的弯刀去院子里耍了一通,抛下弯刀气鼓鼓的又跑去库房里寻礼物去了。
她现在对高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好印象,一个二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那施傲寒最不是东西,吃著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养了一池塘的鱼,可她就有本事让池子不翻,能怎么办呢?
凉拌。
寻了许久,都寻不出合适的东西。
古嬷嬷进来见到郭蔷发愁的样子,笑着说:“奴婢还在宫里,贵妃娘娘未曾过世的时候,听说贵妃娘娘一手古琴抚得甚好,宸王殿下年幼聪颖便能抚琴作曲。如若郡主不弃,奴婢记得数年前大少爷托人给郡主带了上好的楠木所制的古琴,放在最里面,郡主可要拿来做礼物?”
郭蔷眼睛一亮:“古琴?”
古嬷嬷点点头,到库房最里面,将那封尘的古琴取出来,却有些失望的说:“现下看看,却也只是普通,尤其是琴弦,若能换掉或许……”
“不必啦,我有好东西啦!”
郭蔷兴致勃勃,回房研墨,给宸王写了一封信,约他两日后玲珑阁二楼雅间相见。
这玲珑阁是京城最大的酒楼,价格不菲,是以能来用膳之人得是既富又贵的,且得提前预定。二楼是有雅间的,专门招待贵中之贵的客人。至于三楼,听说是不对外开放,也不知道是干嘛的。
这些与郭蔷无关,她写好了信,让人送到宸王府去,又让吉月差人去玲珑阁定了位置,才安安稳稳的睡下了。
到了相约的时日,郭蔷哼著曲儿拿着包装妥当的那本书,带着吉月出了门。
吉月有些犹豫:“可是郡主,信送到了,未曾得到回信,宸王殿下未必会应约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