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滋味。
苏真真看着他,脑海里浮现琛哥对他说,薄易寒把白绵绵认错她的事情。
关于这事苏真真觉得没必要再提及,虽然被顶替非常不爽,但薄易寒是真的瞎,而她也不想为此在劳神。
她披着薄易寒的风衣继续往前走,薄易寒也跟着她。
她不说话,他也不说话,两人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安静跟诡异的温馨过。
婚姻五年,薄易寒偶尔在家,苏真真都会提议出来消食,他要么不感兴趣,要么忙,像今天这样,俩人什么都不做,互相走着,还是第一次。
苏真真对薄易寒的要求,几乎没要求,虽然俩人是协议结婚,但因为冲破底线后,苏真真对薄易寒唯一要求就是,多陪陪她,多看看她以及多想想她。
薄易寒也的确挺想她的,但都是做那事的时候。
苏真真要的陪伴跟寻常情侣没任何区别,可大概也是因为薄易寒的关系,她越谨小慎微,越求而不得。
有次,她生病了,她是肉眼可见薄易寒对她的紧张,因为他一直陪着她输完液,不管有多么重要的事情,都未离开过。
相反,她因为抵抗不行,一直昏睡,好几次都是薄易寒给她盖被子。
那时,苏真真非常感动,以为终于可以感化薄易寒,让他可以完全接纳她。
可她想错了,薄易寒之所以这么无微不至照顾她,是因为她不在家,他找不到西装,以及吃不惯张伯做的菜,所以,他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陪着她,让她尽管好的目的,是不想让她给他添麻烦。
很可笑的。
苏真真竟然出现了幻觉。
后来苏真真未在让自己生病,她直接收拾行李走了,管他认为是闹,还是闹。
薄易寒一天不看清楚自己以及内心所需,她就不会回去。
她给了他五年的时间,朱珠都说她,任何事情都果断,唯独薄易寒,按她性子,最多也就一年,可她非要耗了五年。
五年,也不存在及时止损,但离开后,苏真真是轻松的,至少,她想在薄易寒身上要的,都在离婚后有了。
尽管不是她所想的那般甜蜜,但也算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