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行,你去这条街上问问,谁家铺子会卖的这么便宜,我已经给你最低价了,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,咱们这交易就没得谈了。”
“别家确实不会卖这个价格,可铺子和铺子不一样,您这几间铺子是什么情况您比我清楚,就不用我多说了吧,大师您都请了还几个了,还是处理不干净,现在是想卖卖不出去,想租也租不出去,自己用又害怕不敢在这儿多呆,再这样下去这四间铺租可就砸你手里了,这年头还是银子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实在,这四间铺子如果我不买,对你来说它们一文不值,不是吗?”
苏苗苗说的句句在理,房主顿时败下阵来,耷拉着脑袋说。
“那你也不能一下子砍那么多价,差一点就对半砍了,六成不行,至少八成,不然我不卖了,这我都亏得够多了,不行不行。”
苏苗苗见对方要急了,又缓和语气说。
“我理解您,可您也理解理解我,等我接手这四间铺租,肯定还得找大师处理,一般的大师还不行,得找厉害的,到时候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,而且现在谁都没把握找人处理完这个地方就没事儿了,对我来说这些都是隐患。”
她见把对方说动了,又扶着额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