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还有种种顾虑,隐忍不发。那么如今知道事关重大,臣妾若是再不说,实在枉为人了。”
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皇后当然感觉到了云嫔要说的事应该和太子有关,否则她何必在这个时候出头?
“七年前太子殇逝,臣妾也感到万分伤痛,亲手做了一份奠仪,想要寄一份哀思。
但当时皇后娘娘在悲痛之中,臣妾不便前去打扰。就想着把奠仪送到惠妃娘娘那里,托她在灵前焚化。”云嫔说的是七年前皇后的亲生子应檀早夭的事。
众人都知道,她之所以不送到皇后宫中,只是因为皇后不喜欢她,她如果那个时候去了,很有可能被误会成去瞧皇后的热闹。
那个时候皇后恨天怨地,如果云嫔去了又怎么会有她的好果子吃?
“臣妾去的时候天色已然昏暗,到了惠妃宫中的时候,臣妾因为病着有些体力不支,就想着暂且缓口气再进去。
因此就在宫阶的栏杆旁坐下了,谁想还喘息未定,就听见有人从里头走了出来。
一个说道:‘趁着这会子没什么人,你把这东西埋了去。千万要记得把用泰山石压在上头,如此这东西不可能再作祟了。’
又一个说:‘娘娘也未免太小心了,依我看大可不必。’
那一个又说:‘你知道什么?多加小心总是没错的。况且若不是娘娘提前收了他的魂,又怎么能这么快完事?这法事是要做全套的,就差这最后一步了,如何能怠慢。’”
臣妾当时听着奇奇怪怪,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。
但能听得出嘱咐那人的是夏嬷嬷,去埋东西的是胡公公。
“云嫔娘娘,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含血喷人呢?我们何时做过这样的事?说过这样的话?”
夏嬷嬷和胡总管两个人急的几乎要跳脚。
皇后一个眼神扫过去,他们立刻低了头,不敢说话了。
惠妃也想要辩解,可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打断云嫔不是明智之举,至少让她全部说完了,皇后才会容自己开口。
“云嫔,你继续说下去。”皇后的声音很冷,像结了冰一样。
“是,”云嫔应了一声,继续往下说道,“臣妾看着胡公公在惠妃宫中的西南角一棵桃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