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压她。
“这位殿下从来都是这样的心性,”于禄既是宽慰张妈也是宽慰自己,“你也不必太在意了,说不定过些天就好了。”
“哎呀!我也真是没有法子了,想起来还是大公主殿下和惠妃娘娘引荐的我呢,我实在怕人觉得我是恩将仇报。”张妈说着抹了一把泪,“又何况还连累了总管你,我这罪孽就更深了。”
“老姐姐快别这么说,什么连累不连累的。咱们做下人的还不都是一心一意为着主子吗?依我说,你且把心放宽。主子打也好,骂也好,罚也好,咱们只管安心受着就是了,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。”于禄宽慰他。
张妈听了他的话,把眼泪擦了擦,说:“于总管,你是明事理又见过世面的人,我信你的话。”
“成了,你好好养病吧!我去跟娘娘说一声儿,你歇两天。等什么时候身体好了再起来伺候主子们。”于禄说完就走了。
惠妃回来听说大公主和张妈之间起了冲突,便忍不住说道:“你未免有些太耐不住性子了,这是多大的事?犯得上跟一个下人计较?”
“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见人下菜碟儿!于禄还拿皇后的名头来压我,拿我当傻子吗?”
“娘娘也不怪殿下生气,那张妈和于禄如今打成帮连成伙的,那于禄赶着张妈一口一个老姐姐,”夏嬷嬷在一旁说,“还有那个温鸣谦,她们可是把于禄给哄住了。”
一句话提醒了惠妃,他们会不会利用于禄达到那不可告人的目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