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辛苦了,下去歇歇吧!”一阵头痛袭来,皇后抬手扶了扶鬓边,“稍后再去惠妃那头瞧瞧,之前他还打发人来问你回来了没有,想来也是忧心。”
于禄下去之后先是冲了个凉,又使劲喝了两大碗茶,方才长舒一口气,觉得自己又活转过来了。
然后又到惠妃这边来回话。
惠妃也是刚刚针灸完,她也为此事头痛不已。
听完于禄的话,久久也没言语,于禄便退了出来。
“娘娘该用午膳了,您多少吃一点儿吧。御膳房特意做的玫瑰雪饮和银丝卷,配的都是清爽小菜。”胡嬷嬷上前劝惠妃吃饭。
“皇后那边的可送去了没有?这样的天气她总是爱吃凉的。”惠妃说,“那温鸣谦身上一定有鬼,我要想办法把她抓出来才是。”
惠妃认定了温鸣谦是罪魁祸首,只是苦无证据。
听于禄所说的那些,董罡已然激起了民愤。
这个时候她更不能说出那晚自己所做的事,否则就成了泥菩萨过江。
可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,否则温鸣谦那伙人一定会再施毒手。
“娘娘说的是,不过咱们在明她在暗。”夏嬷嬷说,“端敏公主他们是一伙儿的,可是咱们轻易动不得公主啊!”
“要紧的是皇后现在对他们没有半点疑心,”惠妃最愁的就是这个,“你是知道的,皇后的性子硬得很,不是我一两句话就能引动的。”
“娘娘,不好了。”胡总管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进来说,“大公主回来了!”
“什么?!莹佩回来了?谁叫她回来的?!”惠妃一听就急了。
“奴才也不知道。”胡公公说。
大公主的确是从玉真观回来了,连法事都没来得及做完。
“母妃!”她红胀着脸走进来,眼睛也是红的,显然一直在哭,“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不想让你知道,于事无补,还把你急的够呛。”惠妃说,“是哪个管不住嘴的告诉你的?我非打烂了他不可!”
“这京城里还有不知道的吗?博望山虽高却也不是消息透不到的地方。”大公主没说是谁告诉她的,“董罡是我的丈夫,他出了这样的事,我如何能被蒙在鼓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