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路过的人,都会噗嗤一乐。
“大人,您不是有洁癖吗,不行就让我去吧。”
“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,要想揪出背后主谋,也只能忍忍,弄得太干净片刻就会被认出来。”
一小时后,奉高市中心的立交桥下,两个头发蓬乱的乞丐出现在桥墩底下。
铺好硬纸壳,阿傍就躺下用报纸捂住脸。
“判官大人,您还别说,虽然穿得烂,可倍儿凉快!”
“还体验出心得来了。”
丹若为遮住俏脸,特意找了个烂铁锅,在锅底一抹给自己涂得像个黑旋风。
“喂,让让,这地儿是我的,往那边挪挪。”
天快黑得时候,过来个真乞丐,背着被褥用漆黑的手拍了拍阿傍。
“嘿,这地上写你名字了,你说挪老子就挪,信不信我敲掉你的牙。”
“我在这地方睡了几个月,没瞧地上倍儿干净,挪不挪?”
“滚!”
“好,小子你牛。”
老乞丐吹了个口哨,呼啦过来七八个小乞丐将阿傍围起来。
“敢欺负我干爹,找死。”
阿傍去掉脸上的报纸,猛然站起来,比这帮人足足高过一头还多。
“咋的,想打架,傍爷我奉陪到底!”